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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嗡——嗡——”
手机在震动。
费观砚握住赵晋荣已经拍摄至下腹部的相机，“到此为止。”
他的表情淡漠，活像拔屌无情的渣男，可事实上他才是被玩弄被操干的骚货婊子。赵晋荣想，明明刚刚还和他吻得难解难分，为什么转瞬就变得这样冷酷。赵晋荣笑笑，批判道：“你可真是不专业。”
“如果您是指在我服务过林先生后还要唯你命是从的话。”
费观砚下床的动作一顿，眉头微蹙，扫了眼正在床上打量着他的赵晋荣，赵晋荣时刻关注着他，一眼就看出他的不便，十分体贴地说：“我去帮你拿，你先躺下休息。”
说罢，动作敏捷地下床出门，找到搁置在门口鞋柜上的手机。
是他的下属管锦莱。
还是视频通话，像是查岗的，真可笑，把自己的人送给别人玩还要立规矩。
回来时他给男人带了杯水。
“谢谢。”
费观砚挑了挑眉，接过水和手机，一边接通电话一边喝了口水，温热的水滑过干疼的咽喉，让他的表情愉快一些。
爱人的脸出现在屏幕上，看起来有些疲劳，嘟着嘴吐槽：“砚哥，这红眼航班真不是人坐的，我现在腰酸背疼太阳穴直抽抽，烦死啦。”
被喝尽的水杯被及时添上，费观砚看了眼在一旁看相机的赵晋荣，“那你早点休息，明天不是还要起得很早？”
没有人提刚刚喝得烂醉如泥的人不过几个小时就神智清醒，还能坐飞机出差。
“虽然就分开四个小时，可是我好想你啊砚哥。”管锦莱软着声音，“你回家了吗？”
“没有，我还在酒店。”
“我好久没和你在酒店做爱了，哥哥，你让我看看你。”
费观砚当然清楚爱人的意思，但是他对电话做爱并没有什么兴趣，敷衍道：“时间不早了，你早点睡。”
“我不做别的，我就想看看你嘛，这么远我又不能怎么样。”
管锦莱眨眨眼，果然看见手机屏幕里的英俊恋人犹豫着看了左边一眼——
房间里又其他人。
管锦莱呼吸一滞。
本来怼着额头眼睛的屏幕慢慢离得远了一些，露出男人整张瘦削硬挺的脸庞，原本薄润的嘴唇红肿得厉害，连他最喜欢嘬玩的唇珠都和嘴唇肿成一片，唇角有两三道不怎么明显的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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